话落,范暮白的手掌就探了过来,贴覆在我的额头上:“是不是发烧了?”
可能觉得有手测不准,他又微微俯身低头,将额头贴了上来。
突然的亲昵让我的心脏跳漏一瞬。
这一瞬,我好像看见了从前的范暮白。
曾经那个因为我生理痛,跑了好几趟药店,给我揉了一晚上肚子的范暮白。
曾经那个因为我手脚发凉,给我熬中药驱寒,用自己体林捂热的范暮白。
曾经那个因为我做噩梦,守在我身边整晚没睡,唱安眠曲的范暮白。
可惜,这些曾经的好,现在都转移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这一瞬,我脑中涌出许多交错的人脸骨骼线,许多完成的模拟画像。
可没有一个线条,没有任何一种画法,能告诉我,以前那么爱我的范暮白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或许是觉察到我低落的情绪,范暮白难得像以前一样揉了揉我的头:“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强撑,我们是恋人,我会给你想办法帮你解决的。”
就这一句话,让我一瞬清醒过来。
我勾起苦涩的唇角问他:“你的给我想办法解决,就是偏信林梦阮,怀疑我故意弄丢林梦阮导致她受害吗?”
范暮白一瞬脸色有些冷沉:“蔓珠,不是我疑心你,是证据表明。”
“我比任何人都想相信你,我们是要结婚的,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所谓的证据,只是林梦阮的口供。
一面之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