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急重,带动胸腔一起一伏,激烈震荡,近距离盯视她的眼睛,“爱我吗?”
阮迦小声应了句:“爱真的太沉重了,先生。”
他仍在质问:“爱不爱。”
“你又凶我。”小姑娘避开不肯谈。
他捏她下巴抬起,强迫她看自己,对视里,额头筋一鼓一鼓,在歇斯底里地逼迫:“看着我,说爱我!”
那一声,惊得她闭上眼睛,死死贴在冰冷的墙上。
很快,季复临抱紧她在怀,仍固执地附在她颈间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态度偏执又强势:“说爱我,阮迦。”
又点名道姓,他在生气。
男人有力的手臂往下,轻轻擦过她的腰,下一秒,移到她后背,紧紧抱住:“爱我,要真心实意的爱我,我兴许考虑,不对你出手。”
紧密抱住。
那地方。
硬贴过来。
小姑娘艰难地捉住他的粗鄙臂,轻轻地说:“你退一点点,不可以顶到我,不可以。”
连续摇头,一双眼眸委屈望人。
男人腰跨退了一丝距离,留彼此的衣服擦过衣服,喘着粗气:“不顶。”
分明已经接触到。
滚烫又…
小姑娘暗暗地红了耳尖。
然,季复临的偏执是偏执到底,仍然不忘问题,丝毫不受她的引导,捏锢她的脸蛋,抬起:“说爱我,阮迦。”
一手遮天的祖宗,是誓要答案不可,这个人还是偏执到这种程度,不说又要欺负她一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