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这种警局和DF集团剑拔弩张的时候把他送到警局玩卧底游戏。
他对她来说和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毫无两样。
这条路太黑暗也太冷了,段斐要拽着所有人沉下去。
她永远不会有机会看到光明的所在。
但或许上天给了她一个恩赐,让她能有机会把霍安琛送出去替她看看。
她说不准自己对霍安琛是个什么感情,只是有那么一瞬,她很想去找他。
她向来随心所欲,这么想了,所以也就这么做了。
她在他的怀里总能睡个好觉,这次也不例外。
这条路太黑暗也太冷了,只有霍安琛的怀抱带着暖意,像那无数个夜晚里洒进黑暗的月光。
段斐在霍安琛的怀里做完了那个梦的后续。
她接过那个女人手里的手枪,枪口迟疑地对准了父亲。
那把手枪已经上了保险,她要做的事就是狠下心去,扣下扳机。
女人的视线恶心而黏腻,如同毒蛇的信子一般粘黏在她的后颈上。
她看到男人的眼神,在恍如慢放的时间里,空得像她手中枪支的洞口。
看到她绝望的表情,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悲哀。
他轻轻地对她点了点头。
然后,闭上了眼睛。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