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遥哼了一声：“嘁，我是怕那个万□□在网上倒打一耙给咱们生事！”
姜予也疑惑了，这个iss科技跟那个半吊子似的，现在大厂也流行搞抽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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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晗晚上结束拍摄后没回酒店，让助理开着车送她出了影视城这块儿地界儿。
万致远在一家西餐厅等她，桌上还摆着提前准备好的一大捧玫瑰花。
姜晗下车时非常谨慎，带了帽子口罩，确认当时附近没什么人注意到她那边后才下了车，一路小跑进了西餐厅。
餐厅的装潢是简约大气的灰木色调，空气里没有食物交杂的气味，而是一种淡淡的松木香。
上楼后能看到正面的小台子上站着乐手，被一层暖调
的光包裹起来优雅地拉着琴。
姜晗视线扫了一圈，发现了坐在窗边的万致远，深吸一口气，抬步走了过去。
万致远听到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循声抬头：“来了？餐我点好了。”
说完他按了下桌上的呼叫铃，喊侍者上餐。
“不是说去长愿路那家吗？怎么来这了？”姜晗私下看了看，这里都没几个人吃饭，大概是餐食水平堪忧，她不大高兴，“这地方偏得很，我助理绕了一大圈才找到。”
本来她想去长愿路那家全市最有名的西餐厅的，那里的餐品出了名的贵，装修也是非常华丽的巴洛克风格，很能出片，她可以拍了照放到社交平台的。
这里名不见经传的，她怎么发？
“那边人太多了，你现在毕竟要做演员，我怕被人认出来影响不好。”万致远给她倒了红酒，“我在这里吃过，牛排品质很好。”
姜晗还是不大高兴，毕竟她心心念念那家超级有品质的餐厅很久了。
但万致远说的有道理，倒不是她要混娱乐圈不能被发现跟异性吃饭，只是现在她确实不太方便被发现跟万致远吃饭，不然她穿秦太太马甲的事情就要暴露了。
“花送你的。”万致远把那捧红玫瑰递过去，笑容讨好。
“谢谢。”姜晗也笑得很甜，只不过在心里嫌弃：又是红玫瑰，没品位！没新意！
万致远看她兴致不高，以为是她一整天拍摄太累了，便决定先说些高兴的事：“今天下午我跟姜予的经纪人碰面了，她替姜予拒绝了我的合作邀请，所以你昨天说想做《星野战记》代言人的事，不出意外的话，能成。”
果然姜晗瞬间兴奋起来：“真的吗？！姚遥疯了吗？这么好的代言机会她替姜予竟然拒绝了？确定她不是别人派到姜予身边的敌蜜？”
“哪儿那么简单。”万致远举杯跟她碰了一下，抿了口酒才说，“当然是我想办法逼她主动放弃这个机会的，不然怎么让你顶上代言人的位置？”
“啊啊啊！你真好！”刚才还对万致远万分嫌弃的姜晗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还是你对我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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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在公司加班，起来活动筋骨的时候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这几天他忙得要死，不光秦氏跟周氏的合作要推进，iss科技那边也总有事情找他，一整天下来他连吃饭都得抽空。
方秘书推门进来：“秦总，天看着是要下雨了，不如今天就下班吧？”
秦晏透过办公室的落地窗仰头看外面的天空，果然云黑压压的，看起来很重：“走吧。”
上车后秦晏再也没力气挺直腰板儿了，瘫在了座椅里卸了一身的劲儿。
他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骨：“万致远去找姜予的那边谈代言，有什么反馈了吗？”
说起这个，方秘书皱了皱眉：“暂时还没给我反馈，但我是让老萧直接通知他要找姜小姐做这个代言人的……这么明确的事儿，总不能出岔子吧？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消息。”
秦晏闭上眼彻底放松了神经：“有什么事你随时通知我。”
就是因为秦晏这句话，第二天早上天刚亮，他就被方秘书的夺命连环call给闹醒了。
谁让你谈崩的？！你惹她干嘛…………
秦晏也是万万没想到，一觉醒来天塌了。
“你说什么？我没带眼镜，没听清。”他努力挖了挖耳朵，从床头柜上摸来眼镜，“你重新、放慢速度，再说一遍？”
手机那头儿的方秘书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极其壮烈：“iss那边来消息，说跟姜小姐的合作谈！崩！了！”
秦晏：“？？？”
他掀开被子起身，去洗漱间用冷水抹了把脸，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刚睡醒的惺忪迷茫尽退，整张脸都冷下来：“我说找姜予做代言人，他们是听不懂吗？我不是让他们尝试，我是在下命令！他们怎么去谈、用什么条件去谈我不管，我要看的是最后的结果！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我很难相信iss当前管理团队的专业性，你给我告诉他们，干不了就不要干了！！！”
本来早上被吵醒就烦，现在更烦了。
姜予刚因为接了这个饼给他买了礼物，昨天他们工作洽谈出了岔子，她那么抠门儿的人，还不定怎么后悔多花了份儿礼物钱呢！
气死他了！
姜予早上去片场时候发现那边一阵兵荒马乱，布置好的灯又在重新拆卸，摄像老师也在挪机位。
“这怎么了？”姜予边回头看大家忙活，边问在旁边大口大口啃玉米的余江月。
按照今天通告的分镜，今天第一场的景就在这边没错啊，怎么这会儿像是要全剧组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