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管她怎么选择，以后的路都很难。
……
顾恪走到了警局外，点了支烟，看着远处的天默默抽着。
刚才还晴朗的天气，不知何时风起云涌。
陈瑾跟上，低声道：“跟的人走了。”
顾恪眯着眸嗯了一声。
陈瑾继续道：“三爷，为什么不……”
顾恪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陈瑾立即闭上了嘴。
掐了烟，顾恪上车：“开车。”
……
姜寒烟呆坐许久，直到门再次被推开。
女警带着善烟进来：“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给你带了一份饭，你先吃吧。你还受着伤。”
姜寒烟松了口气：“谢谢。”
女警坐在对面，若有所思道：“那个男人，你真的不认识吗？或者说有没有在哪儿见过，觉得面熟？”
姜寒烟知道她的烟思，想问出点有用信息。
姜寒烟吃了两口东西，摇头道：“完全不认识，也没有见过。”
“可他知道你很多信息，这很难不让人怀疑你，所以你得想点有用的东西出来。或者说，你得说点对你有利的事情。”女警问道。
她的话让姜寒烟静下心来回想这件事。
“他说是我主动联系他的，他给证据了？”
“给了，你们在网上有交流，你的账号。”
听上去，这手段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