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收拾完毕,差不多也到了出门去咖啡馆的时间。
“今天你不晨练?”她一边整理,一边问顾然。
苏晴好看地笑了一下,在旧酒馆的灯光下,像是那个时代的女神。
“你很闲吗?闲的话去我房间帮我把地拖了。”
“可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我的身体,越来越发冷,现在想起来都感觉的冷,就像完全冰封的人被拿出来解冻了一样。
“女同事。”何倾颜将性别补充完整。
“笑你幼稚,你就那么喜欢冲浪吗?”
苏晴、顾然两人视线都不敢抬高,只敢吃眼前的食物。
“给你不是没有要求,以后多照顾宝贝。”严寒香对顾然说。
酒馆刻意装修成老旧的模样,筷子放竹筒,灯是吊灯,歌是《苦行僧》,活像电影里的旧时代。
“庄静教授让我住院,过了几天,躁狂过去了,抑郁开始了。
“在我妈和我爸的要求下,我跟着他们去医院检查,做完检测,是抑郁症。
顾然、何倾颜可以翻阅《医生笔记》,了解李文的病情,但两人至今为止看过的《医生笔记》都没有李文的信息。
“裙子。”苏晴放掉污水,打开水龙头,“在海城,女孩子永远需要裙子。”
“你呢?”
“明明白白我的心~”严寒香轻声哼着歌从楼上下来,迷人得像是
“妈,你今天好像吸足了精气的狐狸精。”何倾颜赞美道。
李文带着三人去了同一条街的酒馆。
“也终于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这么疲惫,如此沉重。”
一想就想了好久,久得严寒香、苏晴都笑了。
“我想想”
“?进来。”苏晴说。
苏晴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生气好,还是开心好。
顾然看向苏晴,苏晴是有那么一点玉观音的意思。
“当时我心情极佳,又是买包,又是买鞋,怎么就会得精神病?”
她一定是女机器人。
“让你照顾倾颜,只是朋友之间的照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口是心非的严寒香提醒。
“你打算送什么?”顾然问。
“那妈妈你恨他吗?”
洗手盆放水的时间里,她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秀发。
正吃着,何倾颜从房间走出来。
“下流!”何倾颜批评。
他觉得这样说没什么太不好的地方,毕竟在场的都是关系匪浅的人――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和异性有点关系,就把对方当成自己的人。
“苏晴是我的主治医生,我只吃过几次药,然后在住了大半年,病竟然好了,虽说躁郁症不可能根治,但如今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
她端起印着‘厂兴我荣,厂衰我耻’的搪瓷杯,喝了一口饮料。
“要不要我帮忙?”因为看得太入神,真把苏晴当妻子,按照家务活平分的原则,顾然提议。
“我这个年纪,比较好色。”顾然迟疑着说出真心话。
“我嘴上从没说过,但心底一直对苏晴怀有深深的感激,我觉得,正是这种关心,才真正让我克服了躁郁症,开始新生活。
“我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但如果你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我鱼竿,我会拿它抽你。”
“那你是更贪财,还是更好色?”何倾颜继续问。
女机器人我也可以!
静姨不在的第一天,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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