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我怕你出事。”
他声音平静，秦芃却从当中听出了他压抑着的惶恐：&1dquo;我受不了，让你再死一次了。”
&1dquo;芃芃，”他抬眼，弯眉，明明带着笑容，却仿佛是要随时哭出来一般：&1dquo;去北燕等我，好不好？”
&1dquo;等你做什么？”秦芃冷静回应：&1dquo;我不是需要人时时刻刻保护的人，留在这里，我还能帮你。”
&1dquo;你怎么不明白？！”
秦书淮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1dquo;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过来了，还差你死活要留这一次吗？！”
&1dquo;正因为这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走，”秦芃每一句话都格外坚韧：&1dquo;所以我才更不能留下你一个人。”
听到这话，秦书淮微微一愣，他呆呆看着秦芃，完全回不过神来。
秦芃知道他的担心，握住他的手，温柔道：&1dquo;书淮，你别担心，我不会死的。”
&1dquo;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重生了，”她语调温柔：&1dquo;我真的不会有事。如果我真的不幸再死了，我一定第一时间来找你。”
&1dquo;你&he11ip;&he11ip;”秦书淮微微颤抖：&1dquo;你不是第一次重生？”
&1dquo;我不是。”
话音出来，过去许多细节在秦书淮脑海中闪现。
她曾经展现过无数次，她是姜漪的可能性，甚至于他一度认为，她就是姜漪。
她曾经在他后院挖银子，而那个别院，原来是董婉怡住着。
他张了张口，脑中有一个可怕的念想产生：&1dquo;你是不是&he11ip;&he11ip;重生为了&he11ip;&he11ip;姜漪&he11ip;&he11ip;”
秦芃没想到秦书淮的脑子居然能转的这么快，然而片刻诧异后，她还是点了点头：&1dquo;对。”
&1dquo;所以，”秦书淮忍不住退了一步：&1dquo;当年我杀的，到底是你，还是姜漪？”
&1dquo;是我。”
&1dquo;为什么&he11ip;&he11ip;”秦书淮压抑着自己的情绪：&1dquo;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重生了，你就在我身边，我迎娶你进门你重当着我的妻子，你居然不告诉我？！”
&1dquo;书淮&he11ip;&he11ip;”秦芃早知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不愿出口。然而如今他既然已经猜了出来，她也不遮掩：&1dquo;我重生的时候，失去了一部分记忆，那时候，我以为是你杀了我。”
&1dquo;你失去了什么记忆？”
&1dquo;从燕都出后，到我死之前，我的记忆都很零碎，我只记得是你喂了我毒药。”
&1dquo;我喂了你毒药？”秦书淮嘲讽笑开：&1dquo;如果不是你一直哭着求我，我会给你喂毒药？！”
&1dquo;我知道，”秦芃深吸了一口气；&1dquo;我如今知道了，书淮，是我错了。”
&1dquo;秦芃，”秦书淮抬眼看向她；&1dquo;既然话说到这份上，那我再问你，除了姜漪，你还重生成为过别人吗？”
秦芃微微一愣，然而不用她说，看着秦书淮的眼睛，她便知道，他一切都是知道的。
秦芃慢慢笑了：&1dquo;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1dquo;你挖银子的院子，只有董婉怡住过。”
秦书淮突然觉得这世界这么荒唐，他走到秦芃身前，低头看着她：&1dquo;所以，你嫁了我三次，对吗？”
&1dquo;是啊，”秦芃眼里却满是庆幸：&1dquo;书淮，你看，我们多有缘分。”
秦书淮没说话，他看着秦芃，却只问了句：&1dquo;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