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晁突然笑起来，碰着她的嘴唇，跟她说：&1dquo;眼睛闭上。”
睁眼略微蹙着眉，中央有个小小的突起，这个样子，和她研究怎么配音时也没什么两样。
向挽想说抱歉，但唇舌被占据了，于是她略偏了偏头，闭眼，加深了这个吻。
其实和那些网上的文章并不一样，没有什么甜意，也不像巧克力的味道，鼻尖只有晁护肤品的香味，还有她付出清的气息，与自己交换的味道。
于是就有一些酥麻、一些敏锐，连晁伸手替自己把肩上的头拨到身后，向挽被触过的地方都起了一层小栗子。
耳后的绒毛也立起来了，因为，隐隐约约的，她感觉到了喉头深处，有一些被浅浅品尝了的欲望，快要被勾出来了。
但晁结束了这个吻，退开身子，抿抿湿润的嘴唇。
看向挽一眼：&1dquo;还不错。”
&1dquo;你觉得呢？”
向挽的耳朵红了，脸也有点粉，但她也说：&1dquo;还不错。”
&1dquo;初吻，是吗？”晁问。
&1dquo;是。”
&1dquo;我也是。”晁笑了笑，嗓子很低。
但看起来晁很会，她摇曳的身姿和不经意的小动作，日常总是充满诱惑力。
晁把耳勾到后面去，向挽看见她耳垂被染色了，行动间微微敞开的锁骨处也是。
她大概也并没有引导自己的时候那么镇定自若。
晁低头顺势在后座换了鞋，然后俩人回到前排，晁动车子，从地库开出去。
街边又是人间好光景，小贩和行人都恪尽职守，像每天固定穿梭的npc，向挽忽然觉得有一点神奇，那么多匆匆而过的面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究竟是谁规定的，自己要与其中的这一个、这一些产生关联呢？
红灯，晁停下。
突然舔了舔嘴唇，跟向挽说：&1dquo;刚刚忘了问你。”
&1dquo;什么？”
晁清了清嗓子，好像有点犹豫：&1dquo;我比你大很多，可能&he11ip;&he11ip;”
初吻和她完成，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一般在二十出头的年纪，会想要和年岁相当的少年人互相探索吧？
但向挽摇头：&1dquo;我不在意年龄。”
因为如果在意的话，向挽比她大一千三百六十多岁。
&1dquo;噢。”晁点点头。
&1dquo;你介意吗？”向挽睁着清澈的双眼，又问她。
&1dquo;其实，”晁想了想，&1dquo;介意。”
她思想有一点老旧，以前时常觉得跟一些小孩儿没什么说的。
但向挽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但只有向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