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不过，是你就还好。”
晁说。
第28章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晁在等红灯的间隙语音回了两个微信。
到了附近，最后一个路口，晁方向盘往右打，突然问向挽：&1dquo;你说，想亲我，是停电那一晚？”
&1dquo;是。”
&1dquo;所以你当时克制了，问我要不要握手，是吗？”
向挽点头。
晁失笑：&1dquo;怎么会把亲吻改成握手呢？”
&1dquo;从前，一位朋友说，若我想要亲她，便握手。”然后她就习惯了，向挽也有点不好意思。
晁伸了伸脖子，头往座椅上一靠，眼皮耷拉下来，神情就更冷淡了。
她说：&1dquo;也就那一位吧？”
&1dquo;嗯。”向挽没有打算隐瞒，因为都过去了。
晁小小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
而向挽看她不经意地收了收嘴唇，又想起刚才的触感。
车停到地库，晁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却听见一旁的向挽，用细细的嗓音，偏头问她：&1dquo;还可以有第二次吗？”
地库的灯光像是放映机，把之前的影像又闪回一遍。
&1dquo;可以。”晁用不带什么重量的声音说。
&1dquo;不过，今天不想了。”她突然觉得有点疲惫，但顾及向挽的心情，又安抚性地笑了笑。
向挽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打开车门，晁沉吟一秒，道：&1dquo;以后你不用握手，可以直接问我。”
她不是没有私心，刚才也将和向挽的温存，当作失去办公室的小小安慰了。
然而她现这种欲望和抽烟像又不像，它没有那么强烈的刺激和爽快，却让人更加意犹未尽，它没有燃烧殆尽后的空洞，相反，她现在心里有一点涩、有一点在意。
向挽也垂着头慢慢走，又习惯性地咬了咬自己的嘴角。
她是个很会纸上谈兵的大小姐，在相府里未曾偷尝禁果，但却偷看过禁书，未曾身体力行，却和回门的姊妹同枕共被，听她用怕惊扰了知了的声音，悄悄说一些只能放在闺房深处的话。
后来，在于舟家现指套之后，她还上网搜索了女女情事。
女孩之间的描述总是隐晦，但取悦是人的本能，所以很容易懂。
原来亲吻比她想象中更加美妙，还有一点文章里没有说，那便是这并非一件浅尝辄止的事情，它更像隔靴搔痒，令人忍不住想要第二回、第三回。
&1dquo;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