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
可是,在这场无限循环的旅途中,他的灵魂也在不断的被摧残。
他的爱越来越深,痛也越来越深。
他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挚爱离自己而去。
那种痛苦在不断蚕食他的心脏。
与其说是难过,倒不如说早就麻木了。
他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了。
哪怕上一秒还在和她说话,下一秒在这个世界醒来。
他也能迅速调整好情绪,通知助理会议正常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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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开车很平稳,他坐在后排拿着电脑办公。
即使他现在赚的钱已经足够多了,可他仍然觉得不够。
他想在自己有限时间里给周宴礼多一分保障。
他早就想好两条退路了,如果还是没能成功救回会会,那么在周宴礼十八岁之后,他会去陪她。
没了父亲的庇佑,多点钱,总归是好的。
家里的房子没什么温度,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都是冷冰冰的。
保姆提前得知周晋为今天要回来,特地让厨师多做了些菜。
周晋为回来的时候,客厅没人。
他看了眼二楼某个房门紧闭的房间。
保姆在旁边解释道:“小少爷中午吃完饭就回房间了,一直没出来。”
周晋为点了点头,将外套脱下来递给她。
后者抻开后挂好,又去厨房给他泡了一杯茶。
电视开着,正在播放晚间新闻。
虽然帝都不比小城市的节日氛围浓重,但好歹也是春节,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年味儿的。
附近的欢声笑语传进来,是一家三口在外面堆雪人。
比起外面的热闹,开着暖气的屋子,反而显得异常冷清。
楼上某个房间不时传来怒骂声:“我靠,你他娘的眼瞎是吗?后面有人架枪你看不到?”
“不玩了,一群废物。”
周晋为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半晌,房门从里面打开,穿着简易白T运动裤的少年从里面出来。
六岁和十四岁的区别,几乎可以说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的个子在同龄人中算是鹤立鸡群了,才十四岁,就已经一米八。
身子清瘦却不孱弱,眉眼处和周晋为极为相似。
只是相比起来
(),还是太过稚嫩。
他打着哈欠下来:张阿姨▏()▏[(),我。。。。。。”
话没说完,看到他爸了,脚步顿了顿。
神情从放松转变为不爽。
“你怎么来了?”语气十分生硬。
周晋为的目光由上而下将他扫视了一遍。
才半年没见,又长高了不少。
“春节,回家吃饭。”他同样言简意骇。
周宴礼不爽的冷哼一声:“您还知道您有个家啊,我以为你早忘了。”
保姆在一旁朝他使眼色,让他别和爸爸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