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昔摸着被捏疼的脸,面无表情以示不满:“会腻。”
这家伙是易感期还没过吗,做什么都要怼他。
“要是对面屋的租客是个英俊的男人你真的会当面夸奖他?”
家门开了,顾峪昔推门而进,手扶上鞋柜微弯腰打开门拿拖鞋:“我会当着你面夸他。”
拖鞋刚拿出手,然后就感觉后腰裤子被抓住,腰身被迫直起身,他莫名其妙转过头。
结果骆盼之拿过他手中的脱鞋单膝蹲下身,抬起头深情望着他:“主人,请问是先用餐还是先用我呢?”
手往旁把门一推,轻轻‘嘭’的声,关上了。
顾峪昔:“……”角色转变得那么快,这家伙是学过变脸吗?不想让他得逞,他自己把鞋脱了,快穿上脱鞋往厨房里走:“我先去看看我的酒。”
他那五瓶宝贝啊。
骆盼之没有达成帮换鞋任务略有些失落,他叹了声气,只能作罢站起身,跟在顾峪昔后头,想看看顾峪昔找不到酒的表情。
顾峪昔没有把藏酒放在玄关的酒柜上,都是放在厨房最里边的柜子,毕竟是留来慢慢喝的。他打开柜子,要是骆盼之敢把自己的酒——
打开柜门映入眼帘只有空柜子的瞬间,他瞪大眼,瞬间恼了:“骆盼之!!!!”
“怎么呢主人?”骆盼之将手臂懒懒的交叠放在柜门上,笑脸盈盈看着顾峪昔:“有什么吩咐的吗?”
下一秒就被顾峪昔揪住衣领。
“我酒呢?我那哈迪春夏秋冬系列水晶瓶干邑和人头马路易十三钻石干邑去哪里了?”顾峪昔感觉自己的火都要冒出来了,这几瓶酒不说价格,光是能够拿到他就费了不少力。
而且这几瓶酒对他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藏起来了,我不让你喝。”骆盼之任由他揪着,眸底倒映着顾峪昔恼怒的样子,没觉得害怕,只觉得真稀奇,怎么这人越看他就越喜欢呢,连脾气都那么好看:“医生说了这半个月必须戒酒。”
“我知道要戒酒,但问题是你放哪里去了,我可以不喝但我得看到这些酒。”顾峪昔见骆盼之这样子只觉得打不着的气,一气就觉得肚子疼,他松开衣领,烦躁的靠在一旁,半弯腰缓解着不适。
骆盼之立刻察觉到顾峪昔有点不对劲:“怎么了?”
“酒呢?”顾峪昔问道。
骆盼之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酒:“你都知道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医生也说了你不能喝酒,就非得要酒吗?”
“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为什么每天晚上要喝酒?”
骆盼之当然知道,因为顾峪昔的睡眠质量不好,虽然跟他在一起之后被他严格管控喝酒,但每天晚上睡觉前还是要到酒柜前走一圈才肯定去睡觉。
他以为是这男人馋酒。
顾峪昔稍稍直了直腰缓解不适,他见骆盼之一脸茫然看着他的样子,心想这也不管骆盼之的事情,不让他喝酒也是为了他好,他好像也没理由那么对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