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欲确定。
“他是你的老师吗?”江峭仿佛听到了什么荒唐的乐子,眼神浸透嘲弄,讽笑开口,
“他是怎么教你的,教你大半夜不回家,跑来别的男人家里——”
“你是别的男人吗?”盛欲径直打断他。
江峭不由愣滞,声音紧绷了下:“你说什么?”
“我说你,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蠢货。”盛欲骂了他一句,弯起手肘,搭靠在身后吧台,侧头端起酒杯灌下几口。
以此,为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壮胆。
江峭锁起眉,抬手抢下她的酒杯,命令她:
“把话说清楚。”
“江峭。”她蓦地叫他的名字。
“酒你今晚是尝不到了。”她掀睫望着他,笑得近乎放肆,后一句转折句说的是:
“不过,你可以尝尝我。”
盛欲直接从高脚凳上起身,纤臂搂上他,拉低他的脖子逼迫男人微微弯腰,仰头用力吻住他的双唇。
江峭也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捞起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双腿盘腰,迈步绕出吧台,往楼上次卧边走边放肆地回吻她。
她刚刚喝过冰酒,唇温冷凉。
而他的唇炽灼发烫,冷与热的温差擦碰出过剩的欣快感,鼻息交濡,唇舌抵触缠咬,他的舌尖游弋过她口中每一处甜味,滑舔齿缝酒香,而后勾蜷,若有似无地挑惹过她口腔上颚后那一点软肉,幅度轻率。
在他们热吻的一路上,衣物剥散掉落。
她的皮质小外套,他的宽松白毛衣,一件一件,零散委顿在地。唯独那一小朵晚香玉跌落楼梯上,在幽邃的暗光里独自纯白,垂头含羞带怯,发出寂寞的香气。
终究是盛欲先抵不过这份情潮。
她开始喘不过气,于是江峭放她下来,略微给她一点缓释的空隙,却根本不想放过她太久,见她稍稍缓了些就重新吻回去,密切又凶狠。
他们在廊间楼梯口疯狂接吻,亲了很久。
直到盛欲承受不住,感觉到嘴唇被他亲得发疼,纤臂几乎快要搂不住他,一次次滑落,而后变为呜咽求饶般地虚弱推阻,走廊里溅起唇舌间的小噪音。
唇舌相离时,发出“啵”一声细响。
她的唇被他吻得鲜红湿亮,江峭似乎十分满意,贪恋地从她唇上快速偷走两个轻吻。
盛欲背靠着楼梯栏杆大口喘气,被他亲到腰软腿虚,站都有些站不稳,江峭意态散漫瞥她一眼,扯唇笑她:“原来是只小纸老虎。”
盛欲来不及回怼,下一瞬天旋地转,回过神时发现已经被江峭弯腰扛上肩,视野里的一切都如万华镜般旋扭倒转,之后,她被江峭松手摔扔在床上。
很熟悉的场景。
她在不久前在这里救出了窄桥。
这间,由江峭一手打造的“牢笼”。
笼外电闪雷鸣,笼内潮香暖盈。
盛欲上身只剩一件黑色抹胸,下身牛仔裤倒还完好。江峭凑上去,指尖徘徊在她裤边的纽扣处,眼神炙烤着她,耳骨肤色比盛欲还红,嘴上却还在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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