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菲曼震惊的看着她,意识到她没有开玩笑之后,动作僵硬的走到墙边,屈辱的跪了下来。
但他的动作根本不规范,一点美感都没有。
马鞭像匕一样,带着皮革的味道,轻浮而锐利的划过他的身体,伴随着她冰冷的声音,德菲曼默默的调整自己的姿势。
“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自然下垂。抬头挺胸收腹,目视前方。”
德菲曼顺从的根据她的指令移动,忽然闻到一阵明显的玫瑰香。“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也不许说话。”
他想点头,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不能动,于是又想开口,可嘴唇刚一动又忍住了。
单纯的等待是很无趣的,德菲曼判断不出来时间过去多久,只是忽然听见有人急匆匆的敲门进来,脚步仓促,声音仓惶“你跑到这里干什么,我跟你说。。。。。。”
声音戛然而止,德菲曼很想看看身后生了什么,可是他不敢。
银鹰爵士的表情像是看见钢铁侠在给猫女缝裙子一样震惊,他指指跪在地上的人,声音和表情一样古怪“穿着衣服罚跪,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
德菲曼心想,这个世界的规则果然和正常世界不一样,连穿衣服都算得上一种恩赐。
这是不是说明她对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鸢尾夫人从书里抬头,用眼神示意爵士那是他认识的人,爵士的脸色又红又绿的变了好几次,按捺不住好奇心,低声道“这合适吗?”
“是他先主动的。”
“可是你已经很久不亲自动手了。”银鹰爵士忍不住道,很久不活动的人难免会掌握不好力度,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受伤,跪在墙角的那个人可不是用钱就能解决的。
鸢尾夫人很为难似的叹了口气,说“我也没办法,可是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银鹰爵士只坐了一会儿就逃命似的跑了,直接开了对面的房间,冲进去扑进小兔子的怀抱,喃喃道“疯子!都是疯子!”
邦妮温柔的抱紧他,“尊敬的主人,你要和小兔子分享你的故事吗?”
呼吸着截然不同的空气,爵士慢慢的缓了过来,郁闷的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点燃香烟,若有所思的问小兔子。“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小兔子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游戏里的一部分,迟疑着说“为了遇见主人。”
爵士心事重重的看着门的方向,两扇门外,是他不敢触碰的禁忌,那两个人没有一个是他能惹得起的。
维持同一个姿势的时间太长,德菲曼的双腿失去了知觉,隐约有麻的征兆,他的身体因此而微微摇晃。
鸢尾夫人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的痛苦,手指轻轻拨动他额前的头,怜悯似的说“如果你只是好奇,换下衣服走出这扇门,永远不要回头,我会当作什么都没有生过。”
德菲曼意识到她的不耐烦,急切的抓住她的裙角,签下数十亿欧元的合同时都不曾胆怯的手,如今却抖得几乎抓不住光滑的裙边。
“不要赶我走!”
鸢尾夫人定定的看着他,审视着他脸上出现的每一丝微妙变化。“你在动摇,我不喜欢动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