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出去一趟,一個人。」管家。
「那他不接電話幹什麼?」林洋吐了口氣,「我聯繫不上他,他底下的所有人也都聯繫不上他。他老婆可能有動靜了。」
管家微張嘴靜默了一會兒,「寒總出門時,手裡拿著一瓶東西。」
林洋:「?」
「應該是酒。」
「所以呢?」
「去找他。」管家說。
「?」林洋摸不著頭腦:「去哪找?」
管家搖了搖頭了,如實道:「不知道。可能某個他們以前一起呆過的地方。」
「……」林洋無語地聯繫人調監控。
……
屋外溪流的白噪音是天然的安眠劑,向北一勉強算一夜好眠。他蹲在溪邊刷牙,數了數,發現邊木和祝安去學校的時間也才過去五天。這山里能和他玩的就剩下個黑蛋了……
說曹操曹操到,黑蛋從他身後蹦出來,抱著一碗麵,上面臥了個煎蛋。
「你吃早飯沒,你早飯吃什麼?」黑蛋在他旁邊蹲下問。
向北一刷著牙含糊不清的,「雞蛋牛奶。」
「那小狗呢?」
「玩去了。」
「去哪玩了?」
向北一偏頭看黑蛋,心道這小破孩還學會套話了。
「去哪了啊?」黑蛋嗦著面不死心地問。
向北一笑笑不說話,洗漱完進屋。黑蛋屁顛屁顛地也跟進去,坐在桌邊埋頭吃麵。
村里幾個老人早飯都喜歡一起吃,邊木奶奶這會兒不在家。向北一在桌邊坐下,放了一盒牛奶到黑蛋面前。
黑蛋抬臉看看,喝了。
吃過飯,向北一把黑蛋「請走」,進房開始寫東西。今天天氣很好,他心情也不錯,準備上午寫完,下午抓上黑蛋一起去山裡遛遛。
但這個計劃被打斷在下午。
小狗的吠聲引得向北一抬起頭,他原以為是黑蛋又在欺負小狗,所以尋聲走出去。
但剛打開門,還沒走到溪邊他就定住了。和來人四目相對,一起呆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