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梦吧,我想,又因为今晚派对遇到了他,开始做噩梦了。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遇到那场车祸,最好还在医院死个彻底,再也不会找到你。”江明濯手搂着我的腰,另一手覆在我细嫩的匹肤上,磨得有点麻酥酥的。
我紧张得咬住唇,心脏要爆---炸了,砰砰作响,紧张又害怕。
如果是我的梦境,我当然不想说谎,我迟钝的点头,这行为好像进一步惹怒了他,轻慢的笑音在江明濯的齿间溢出,他稍微用了力,将我亚着,在沙发上,直白开口:“我在你和你老公的家里c你好不好。”
我咬着唇,江明濯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我连自己的梦会发生什么,都控制不了,梦里,我都知道自己逃不掉,只好闭上眼,任由他胡作非为。
我想快点陷入熟睡状态,这样就能摆脱他。我感觉到他在许久后,沉默了,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着我抬头和他对视,“在你心底,我和那个在洗手间坡你的蠢货差不多,是吗。”
啊,这果然是我的梦吗……我早已被装的迷迷糊糊,快要陷入熟睡了,可我想,要是往,江明濯不可能说这么多“真心话”,这都是我自己藏在心底的秘密。
眼睛上,忽然落下了十分温柔的亲吻,细细密密,从我的眼皮,到鼻梁,最后是唇瓣。
没有掠夺,没有侵略,宛如情侣,他的手掌拨开了我鬓边垂落的两缕碎发,拇指轻柔地磨蹭着我的皮肤。几乎将我的脸包在掌心里,腕表时不时剐蹭着我的脸,我们十分的亲密,像是回到了别墅里的那个初夏,我第一次遇到江明濯,他在琴房里对我微笑的样子。
“我有了个新的主意,我要跟你重新开始,小芙。”江明濯的声音,也和我们曾经还是情侣那样,欲气十足,沉冷。我不由得地屏住呼吸,缓慢地睁开眼,最后映入眼底的,是他英俊立体的五官。
该去找个心理医生了。
这是我在彻底睡着前,最后的想法。
一阵铃声将我从梦中吵醒,我仰躺在沙发上,缓慢睁开眼。
昨晚打扫房间卫生到半夜四点,又经历一场真实的梦魇,我腰背酸痛,精力也严重不足,手机持续响了很久,我才伸出手臂,在身旁摸索了会,最后在地摊上摸到了被冷落许久的手机。
“……你好,请问是江芙小姐吗。”
我说不出话,嗓音嘶哑,对方很专业,也很耐心,继续礼貌客气的告诉我:“您在我们店里订购的保时捷718,冰莓粉色,车款已经在早上10点的时候全部结清了,请问您今天大概什么时候过来提车呢?”
主动
主动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但不会说话,只能听着那边的工作人员又贴心的开口:“江小姐,您不用担心,如果您这边不方便来提车的话,我们也可以按照您留下的地址给您送过去。”
“……唔。”我疯狂的摇着头,只是好像昨晚打扫卫生扭到了腰,痛的厉害,我拧着眉闷哼一声。
连忙挂断电话,我低下头给发了消息给对方。
“您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没有买车。”
“江小姐,这是购车合同,车辆证明,保险卡和其他文件,至于车辆登记和购置税也已经替您全部都办理好了,您只需要过来签字,或者我们送过去您签好都可以。”
一长串的文字和附带的文件让我头晕眼花,我看了眼车子的照片。很少女的淡粉色,色泽独特而甜美,最适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我一下子猜到了是谁买这辆车给我,可我不明白,林知恩为什么要大手笔的为我买车子呢?
我并不敢收,只好给林知恩发了消息。
昨晚,她加了我的好友,我现在才有时间观察她的账号。很简约的头像,是一只在湖中心的天鹅,很符合我对林知恩的想象,她像是天鹅那样高贵优雅。
我忍不住给她发了消息。感谢她愿意做我的朋友,但是拒绝了她这样昂贵的礼物。
消息才不过刚显示“已读”,林知恩马上给我打了视频电话。
她穿着白色的运动背心,黑色的瑜伽裤,露出纤细但又力量感的手臂,腰腹间甚至有薄薄的肌肉覆盖,长发扎成了马尾,她应该是正在跑步,汗水顺着那张洁白的脸,缓缓落下。
“不喜欢那辆车?那我让人给你换一辆。”视频里,林知恩笑了笑,温和,有礼貌。无限好文,尽在文学城
我连忙摇头,手指打字,告诉她,“车子太贵了。”
“不是不喜欢,是因为太贵了?”林知恩简直答非所问,“那我再帮你挑挑其他的车好了。”
“请不要这样……”我快要急哭了,我从未想过林知恩竟然有着跟蒋棹差不多的强势性格,我真怕拒绝了她,她会再送我别的更加昂贵的东西,只好点点头,答应了她。
林知恩神态温婉,淡淡的夸赞一句:“小芙,真乖。”
我的眼底闪过细微的别扭,纤长的眼睫颤了下,我抬起手在头顶朝她比了个心,林知恩露出笑容,我这才挂了视频。
林知恩给我一种莫名的,我说不出的压力。昨晚和江明濯的梦让我更加心事重重,那场梦让我的腰肢疼的不像话,梦里江明濯像是石头一样压在我的身上,我无论怎么挣扎,得到的结果都是被坡跟他一样沉沦在情喻里。
我拿出手机,除了预约心理医生外,我还在帝国医院挂了门诊,想要治疗自己说不出话的毛病。
很久以前,我是可以说话的。只是当我被“游戏的制作者”抛弃后,我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偶尔也只有一两声微不足道的呻音,我想开口,最想说的是求救和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