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林近东在一旁的沙发坐下,抬手习惯性的放在唇边,锋致眉眼打量着我,他双眉压低,“过来,帮我个忙。”
我朝他走近,林近东将那条被冷落的挂在一旁的窄边领带取下,看着我的手腕。办公室温度很热,我早已把卫衣外套拖掉,挂在旁边的衣架上,身上只有件白衬衫,和牛仔裤。
他眼眸渐深,视线直勾勾盯着我。似乎从唇瓣,到脖颈,衬衫下的锁骨……停留了些许片刻,我觉得在他眼底,我跟只柔软的小羊羔似的,他那凌厉的宛如审问犯人的目光让本就偷偷看了他东西的我更心虚了。
冰冷的感觉缠上了手腕。
我低下头,才留意到林近东竟然把领带缠绕在我的手腕间,我的手并着,被领带牢牢束--缚,林近东看着我的手腕,哑然失笑,“果然不行。”
迎着我的目光,他勾了勾唇,“我想试试如果有犯人临时逃脱,不听我的话,我要怎么控制他的行动,看起来……这玩意儿还是不如手铐好用。”
“会有人不听话吗。”我看着领带被解开,在手腕上留下了很浅的印子,好奇的用手语问他。
他笑笑,随后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我抿了抿唇,还没等我开口,林近东忽然淡淡的开口:“好像有老鼠。”
我猛地一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所有的话都好像卡在喉间,偏偏林近东还继续说:“就在你脚下,听说,老鼠好像会咬人。”
“啊!”我吓得不行,攥紧汗的手心,想也没想的软了身子,他把我抱了起来,起身,我不断往他怀里缩,甚至惊慌的低头,老鼠在哪里?
林近东利落地抬起双臂,让我双退可以恰好卡在他的腰腹间,男人宽肩窄腰,劲瘦有力的腰肢裹满蓄势待发的力量,他托着我的推,一会儿弯下腰,在寻找着老鼠的踪迹。一会儿,他又站起来,宽大的手撑在我的推上。
我除了加紧大推,一点也不敢动,林近东忽然握紧我的腰,灼热的,滚烫的,铁着我。我本身就觉得自己身体十分的敏锐,他这样的动作也许是无心的,但我却觉得跟调晴没什么区别,我甚至能感受到泥泞感。
“我们这里办公条件比较老旧,经常会有老鼠出没,我得找找,把它赶出去。”他略带薄茧的指腹在我腰间触碰,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
又是这样一尚一下的动作,我实在受不了,又不想被看出,除了牢牢抱着他的肩膀,毫无办法。
我难受的要哭出来,不上不下的滋味并不好,我只能仰起脸看向他,他好整以暇地笑,“好了,下来吧。”
我被放在了地上,但依旧怕的不行,小心地打量着地板,林近东打开门,门外一切如常,他找了个实习生,低声告诉对方,“办公室有老鼠,你们安排人处理一下。”
对方也是满脸震惊,不过看他熟练打电话请家政公司的模样,大概也是习惯了。
我在林近东的办公室足足待到了五点多。
他带我去附近的咖啡厅吃了个简单的晚餐,才告诉我,他刚好有空,准备带我去医院一起探望叶风麟。
我:“你妹妹呢?”
林近东修长的喉结轻轻滚动,眼帘半阖,“我顺便接她回家,你呢,今天要去我家吗,知恩很喜欢你。”
我很难说林近东对林知恩到底是什么感情,他好像单纯只是个宠爱自己妹妹的哥哥,但又好像对完美优雅的妹妹带着淡淡的情愫。无限好文,尽在文学城
他应该很喜欢林知恩。
我和林近东到了医院,从电梯出来,我在医院坪里听到了汪汪汪的声音,忍不住回过头,只看到一只雪白色的萨摩耶狗狗,在地那里冲着我摇尾巴。它雪白又软乎乎的身体被染脏了不少,看到我,小狗格外兴奋,径直朝我冲了过来,一把扑到我的腿上。
萨摩耶兴奋地朝我摇着尾巴,脏兮兮的,但眼睛发亮,很可爱。
我抬手,它友好甜着我的掌心,我忍不住弯下腰仔细打量着。
这,这不是谢雍家里养的那只宠物狗狗吗?
谢雍
刺激
萨摩耶本身就是软乎乎,很爱笑的样子,谢雍的这只尤其可爱,长得漂亮不说,而且脸型和眼睛特别有辨识性,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小狗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我,汪汪汪叫了好几声,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见面。
它仿佛还记得我曾经在谢雍的公寓里陪它一起玩的时候,绕着我转圈圈,甚至还在亲昵的蹭我的腿。
“这不是?”身旁的林近东挑眉,“谢雍的宠物狗?”
我摸着萨摩耶的毛,它吐着舌头,汪汪两声。看来它的主人在楼上待了很久了,小狗用头拱我,希望我能陪它一起玩,我只好抱歉的看向林近东,手语告诉他:“我就不上去了,狗狗独自在这里很容易丢的,我陪它玩一会儿,等它主人下来。”
林近东眼睛一眯,冰冷寒意瞬间覆上,“这只是条狗。”
小狗兴冲冲的又汪汪几声,摇着尾巴,它可比楼上死气沉沉的病房要鲜活的多。
何况,林知恩和谢雍都在哪里,我也不想去凑热闹。
我索性拍了拍小狗的脑袋,它很乖巧,也很听话,甚至主动叼起了地上掉落的牵引绳,递到我的掌心里。
林近东浓眉紧紧皱着,目光深沉冷淡的可怕,但他似乎更关心在病房里的妹妹,不屑的冷哼了声,“随便你。”
男人转头离开。
“我陪你玩。”我用唇语对小狗说。
我牵着它,走到医院外的坪上,它似乎对什么都好奇,这里闻闻,那里嗅嗅。平里雪白蓬松的皮毛染上了脏脏的痕迹,它也浑然不觉,甚至从地上叼起枯树枝,朝我跳来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