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钺本是按着计划故意失手让这群‘劫匪’将粮车劫走,只是敌人的人数似乎突然增多。
而且并非冲着粮食来的
在一人往马车方向冲去时,凌钺将长枪插入地,借力腾空转身,当胸一脚将那人踢飞出去。
越来越多人朝马车砍去,马车外的人陷入了一场混斗。
孟申见势不妙,轻盈一纵到凌钺跟前拖住他的脚步。
只是不出十招孟申很快就呈现落了下风。
“是谁派你们来的!”凌钺长枪一招比一招狠,将对方步步逼退。
姜乔虽平日树敌颇多,但朝堂之上无一人不知她是姜帝最后的底线,在此时动了她,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也就是说,眼前之人很有可能是敌国派来的。
凌钺很快就分析出来了局势,出手的动作越发凌厉。
“死人是无需知道我家主人的计划。”
孟申虽然嘴上不服输,下一秒一个大意,对方的枪身刺破左臂。
“嘶——”长枪在左臂中的血肉搅动,孟申却并没有往后退,而是就此牵制住凌钺。
能有这般意志,想来对方所追随的人定也是个不择手段的狠角色。
车上的姜乔对外面的厮杀没有半分畏惧,只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枝枝,给那家伙点颜色瞧瞧。”
“是,殿下。”折枝拿起弓弩,车帘掀起时,远方传来尖锐的哨声。
孟申收到指令后,往地下扔了烟幕弹大声说道:“撤!”
在烟升起那刻,凌钺运功飞身进入马车,用手帕捂住姜乔的口鼻。
果然此烟幕弹加入了大量洋金花,除了公主府近卫已经皇城司的人,大半看粮吸入烟雾后晕倒了。
走时这批贼寇不小心落了一个令牌。
待烟雾散去,凌钺仔细问道:
“可有受伤?”见她摇了摇头,凌钺还是嘱咐:“帕子先捂着,我先下车查探,殿下不要出来。”
姜乔乖巧的点了点头。
凌钺捂着口鼻下车挥手驱散眼前沙尘,用枪挑起地面上的令牌。
上面刻印着——羊舍。
孟申回到大本营,对着坐上那位跪下:
“属下该死,请主上惩处。”即使他的左臂几乎血肉模糊,他依旧无视伤口的存在抱拳行礼。
任务失败,宴辛白并未发怒:
“无碍,下去把伤口处理下吧。”
他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孟申却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
“是。”孟申退下。
疯女人的那条狗似乎不在呢。
“看来是要我亲自出马了。”坐上的男子弯眸一笑,透露出一丝危险的韵味。
车队这边,虽然姜乔他们的人员伤亡不多,却也不得不停下歇脚修整。
到了驿站,凌钺亲力亲为检查了厢房内是否安全后,顺便收拾了姜乔今晚要睡的床榻。
“世子殿下这些还是让奴婢几个来做吧。”连翘说道。
折枝也赞同附和,倒也不是怕凌钺累到,而是怕他整理的不干净:
“殿下身子金贵,且若有灰尘没有处理干净,怕是引发咳疾,您去陪殿下说说话如何?”
凌钺显然听出两人的意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站直身来:
“好,房间内角落我都检查过了,并无机关暗器,有劳两位打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