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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骞站起身不再多言,拍拍他的後颈:「先热敷吧。」

虽然只按了一小会儿,但僵硬板结的肌肉其实被揉开不少,滚烫的温度隔着薄毛巾贴在皮肤上,渗进总是透着寒气的骨头缝里,就像在沙漠里逢得绿洲,刹那的舒适难以言喻。

孟绪初几乎是下意识地发出满足的喟叹,攥着毯子都手指都蜷缩了一下。

直到这时,按摩的作用才真正体现出来,僵硬好几天的肌肉终於柔软下来,孟绪初感到久违的舒缓,呼吸渐渐匀整。

他闭着眼放松了一会儿,感到江骞给他热敷的同时,还在很轻地按揉着肩背,和方才足以让人疼出眼泪的手法不同,现在几乎近似於一种带着力道的柔情的抚摸。

孟绪初轻轻呼出口气,享受般地轻声问:「你究竟是在哪里学的这一招?」

江骞说:「向一位很厉害的老中医讨教过。」

孟绪初挑了挑眉:「会四处云游的那种老中医吗?」

江骞「嗯」了声。

孟绪初就感叹道:「你一直生活在海外,能遇到确实有缘。」

江骞微妙地停顿一瞬。

孟绪初垂着眼眸,嘴角含着笑意,神情恬淡纯净,仿佛真的只是在和他闲聊一般,但话语中隐晦的试探却并没有刻意收敛。

江骞抬眸看过去,孟绪初也正看着他,眼波轻渺,没有多少质问的神态,只是轻轻笑着。

「不是有缘。」良久,江骞轻声说:「我和所有心善的人缘分都很浅,找他花了很多时间。」

「是吗?」孟绪初仿佛来了兴致。

「嗯,所以没有缘分。」江骞灰蓝的眼睛沉沉地看过来:「是为了见你特意学的。」

孟绪初僵了一瞬。

这话来得太过突兀,好一会儿孟绪初才笑起来:「你都没见过我,就这麽了解我啊?」

江骞垂下眼皮不再说话了,用薄毯裹住孟绪初,扶他坐起来,门口出现些微响动,随即门被敲响。

一直帮孟绪初做针灸的医师提着包走进来,边擦汗边说:「我没来迟吧?」

孟绪初倏而抬眸看向江骞。

他几乎可以肯定是江骞早就算准时间让医生来,否则无从解释怎麽就这麽巧,正正好打断这场谈话。

江骞冲医师点了点头:「没有,刚好。」又将孟绪初身上的薄毯裹紧,关怀备至般:「你现在的情况只靠按摩效果不大,得针灸一下才行。」

孟绪初偏过头,神情淡漠,显然心有不悦。

江骞笑了笑,轻轻摸了摸他下压的唇角,趁医师洗手时,弯腰在他耳边轻声说:「别绷着脸,他会吓到的,万一把针扎歪了就不好了。」然後在医师转身的同时,自觉地後退两步让出位置。

医师是位身量不高的中年男人,有着中医特有的儒雅气质,温柔地问他:「今天特别难受吗?我看看。」

孟绪初这才将视线从江骞身上收回,转而对医师温和地笑了笑,「辛苦您了。」

——

三天後,慈善晚宴。

穆蓉不知道作了怎样一番心理斗争,最终还是把请柬送了过来,而且不同於往年派秘书代劳,是亲自登门送到他到家里的。

只是那天孟绪初恰巧外出,没能亲眼见到她当时的样子。

晚会宴请各界名流,今年尤其隆重,地点设在市中心里,穆安集团建造的第一座国际酒店,集团每年的周年庆典都会在顶层的宴会大厅举办,慈善晚宴开到这里来还是第一次。

从傍晚起酒店周围就车水马龙,星光熠熠,红毯前汇集了无数演艺界名流。

而其他不方便丶没兴趣在红毯前抛头露面的人物,则会由专车从另一条特殊通道进入酒店,全程不会被媒体打扰。

穆蓉在今年操办得尤为盛大,一来是为了给即将到来的集团大会选举造势,二来也是为了挽回被穆天诚糟蹋的名声。

孟绪初踩着点不早不晚地上了顶层,宴会大厅里已是觥筹交错,言笑晏晏,楼下红毯接近尾声,从高处望去,尖锐的闪光灯化作碎钻般细微的光晕。

穆蓉大老远就迎过来,高跟鞋在光洁反光的地面上哒哒作响,笑意盎然地挽住孟绪初的胳膊:「绪初来啦,快快快跟姑姑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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