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帅气凌厉的男人,像一道光一样英雄救美。
我对他一见钟情了。
后来听说他要招赘,我就上门了,反正我一个人无牵无挂。
不过他似乎有些什么顾虑,我俩的婚事儿还没定下来。
不过这都是早晚的事儿了,他可是我命定的亲亲郎君。”
林悠悠有些兴奋地搓了搓手,像是猫闻见了鱼腥味儿,老鼠瞧见了满仓粮食,癞蛤蟆摸到了大白鹅,
“我老公人美心善又有钱,而且对我十分温柔体贴,我觉得我穿越过来就是为了遇见他。
什么叫缘分天注定,这就是缘分,这就是命中注定。
我老早听说了你扬名的那诗,就怀疑你是同乡,还去问了问你夫郎,你怎么也没给我回个消息。”
林悠悠是个话痨,三句话中有两句是在说闻堇如何如何,听得白寒有些头大,遇见老乡的那一点微薄的喜悦之情也逐渐消弭。
白寒甚至想翻个白眼。
人家穿越拿的是赘婿躺平剧本,舒舒服服就能“老婆孩子热炕头”,她倒好,穿越过来背了个大锅一直被误会不说,走的是改邪归正自立自强家致富科举之路。
若是可以躺平,谁又会选择奋斗呢?
没伞的人,真的很想打掉别人的伞。
这丫头命真好。
白寒不欲多看这戳人心窝儿的憨批玩意儿,更不想听她在这里喋喋不休无休无止地秀恩爱,寒暄几句打了,临告别时说了句,“大喜之日我必定到场恭贺,你若是遇到什么困难,也尽管来找我。”
毕竟是老乡,说心里没点动容那是不可能的。
"老姐姐我就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若是我晕倒在大街上那天是你给了我一个馒头,我。。。。"
白寒听不下去这些车轱辘话,一把将自己的袖子从林悠悠的手里拽了出来转身就走。
临出门时阿九给熨烫的平整利索的袖口皱皱巴巴的,还有点湿乎乎的黏腻。
不会是鼻涕吧?
白寒打了个冷颤。
平心而论,她挺为闻堇高兴的。
闻堇强势精明,与这世间的男子大多格格不入,又是家中独子,肩头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她原本还想着,若是闻堇嫁个强势的女子,前面这些年的辛苦只能是白费了。
当初同闻堇做买卖,也是存了几分帮扶的心思。
愿意入赘的女子不是歪瓜裂枣就是心怀不轨,能有什么好货色。
想不到竟有如此缘分。
确实是缘分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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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头疼的要死了,短更,明天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