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阿九撑着脑袋在桌边昏昏欲睡,昏黄的烛光为他镀上一层温暖的柔光,困得半睁半闭的眼睛有些红,晕红的眼尾像是漂亮娇艳的花。
刹那间好似春风吹过田野,大片大片的花盛放、摇曳又随风而去。
他眼眸里带着淡淡的雾气,已然是有些恍惚,唇瓣因为呼出的热气泛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遇到了个老乡,多聊了几句。孩子们都睡了吗?”
瞧着神情倦怠的阿九,白寒心里又默默地将林悠悠骂了几句。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大晚上的时候找过来,还连累她夫郎等了这么久。
同乡的悲惨遭遇固然值得同情,但同乡成功香甜的软饭却更让人揪心。
“小初小春他们带着去哄睡了,那人竟然真的是你的老乡么?我从前还以为是个登徒女。”
阿九自然而然地起身,过来帮自家妻主拾掇衣裳。
郎君温柔的手触碰到她的脸颊,又滑到了她的脖颈,带来一阵无法言说的战栗。
因喝多了酒而出来的汗沾湿了aa,衣裳湿着aa在身上,又热又aa的感觉让白寒很是不喜欢。
aa似乎因为阿九的靠近而变得更加灼烫,催促着她朝阿九更近一步。
阿九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向她看来,眼角并不锋利,是圆润钝感的形状,更显得清纯无辜。
“妻主,不a我吗?”
阿九面上带着困惑,眼眸因困倦而有些涣散。
他低喃着,腔调太软,可到了尾音却十分沙哑。
强烈的毁坏欲横生,让人想破坏虚假掠夺真实。
阿九从白寒的眼里瞧见了自己aa的模样,也窥探到了妻主此时的心意,不是敷衍也不是伪装,而是直白又纯粹,带着爱恋与痴迷,彷佛要将人吞噬殆尽的情绪。
心脏剧烈的跳动引起大脑的短暂空白,以至于阿九不由自主地aa上去,“妻主考虑好了吗?”
他们之间靠的好近,白寒混混沌沌地想。
喝了许多酒的白寒自认为脑子还算清明,可如今在温香软玉的攻势下却混沌起来。
阿九说话间唇瓣的开合似乎都是一种aa的aa,那是一个欲吻未吻的距离。
他怎么这么会?
是谁又教他了嘛?
还是他自己去看书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