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似乎学坏了。
不过这样的阿九,好让人心动。
白寒并不抗拒这自己送上门的甜心美味,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春天的白玉兰花朵开的实在是肆意妄为,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那一股弥漫的甜香,明明披着纯洁无瑕的白,却非要散出钩子一般勾魂摄魄的香气来吸引路人的注意。
可是循着香味瞧过去的时候,这纯洁的花朵又做出一副青清纯无辜的模样,好像惹祸招人的并不是他们。
坏东西。
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白寒的肩膀上留下月牙型状的痕迹,似乎是痛的要命,雾蒙蒙的眼睛逼出来水光,连带着鼻腔里挤压出来的声音都带着短促的aa。
“没事,我在呢。”
白寒似乎察觉到了枕边人的痛苦,连忙轻轻拍着阿九的脊背安抚。
她在想果然是许久未接触,才如此胀痛。
阿九的青丝如瀑,白寒将他的头拢在了一起,松松垮垮地系上了一条鹅黄的带,用手握住以防它再次遮蔽,用另一只手抵在阿九的背上。
aa到哪里,哪里便微微aa。
“妻主。。。”
青年郎君的红唇柔软,殷红的aa描摹着心上人的aa,似乎在无声地催促着什么。
在没有伪装的情况下,他向来温和柔软面庞下的贪婪一览无余,像是一朵不断吸取养分的食人花。
骤然绷紧的足弓在白寒的黑衣上宛如夜幕上的新月,出现的短促又缠绵。
在意识中略长但其实不过几瞬的空档中,绷紧的脚背骤然放松,透露出几分懒懒的绵长。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白寒依然不紧不慢,让人看不出她心中所想,好像她只是乐于助人,不遗余力地帮人排忧解难而已。
只是那握在青年柔韧细瘦腰肢上青筋微微鼓起的手背,才暴露出些许端倪。
蓬莱山的风雪难得和煦,将满山装点得如同仙境,不知名得藤蔓与枝桠紧紧缠绕,清凉的白雪在温暖日光的包裹下渐渐融化成淅淅¥%#沥沥的雪水。
似乎#¥太a#多了。
阿九疲惫地半睁着眼睛,眼前光影晃动,什么都看不清。
精神得倦怠被无限拉长,反而显得身体的舒适只是昙花一现。
在持续不休的飘飘荡荡中,阿九陷入了彻底的沉睡。
白寒看着怀中熟睡的郎君,手指梳理他的长。
你这么好,我哪里需要去羡慕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