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便由侍女呈上一个漆盒,打开那一瞬,七彩之光迸现。
在两个妹妹惊艳之声里,苏四年接过了琉璃头面,慢慢的轻抚着。
大夫人揽着女儿的肩头“戴上这幅头面,花神节那日,我家四娘便是最美的姑娘。”
“母亲你偏心,好东西都紧着四姐姐。”苏五娘看着那幅流光溢彩的头面有些艳羡。
大夫人却笑着打趣“等你到了相看人家的时候,我也紧着你。”
一番话,让几个姑娘皆红了脸庞。
苏六娘似是想到了什么“花神节那日来客众多,偏院里的不会惹麻烦吧。”
“她敢。”上次的二娘夫家的事情大夫人还有余怒未消“届时我派些人手去盯着,让她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苏六娘撇撇嘴“苍蝇都没她瘆人。”
“哎呀,说那人做什么,白日里只想想便觉得冷飕飕的。”苏五娘上前也去摇母亲的臂膀“母亲可还有好看的收拾,给女儿们开开眼吧。”
大夫人被哄的很是满意,又着人去私库了取了好些饰给女儿们挑拣,一片其乐融融不提。
很快便到了花神节这日,外面喧闹的人声透过院墙传进了偏院里。
七娘带着帷帽,在院子里晒薄荷。
画秋看着屋外五六个家丁死守在门口,不满的嘟囔“看贼一样。”
又看自家姑娘,明明都不出门了,还被勒令带着帷帽。此时也不见她有分毫的埋怨,对着木架上的薄荷细细挑拣着,还不忘关照画秋“去将我新绣的水纹荷包取来,装些薄荷放在书房里,父亲晚间忙公务的时候,闻着也能舒爽些。”
画秋依言取了荷包,七娘往荷包里装了些薄荷,又去水缸里取了些荷花的花蕊,叮嘱画秋多装几个荷包,便自行慢慢往书房走。
父亲的书房虽与她共用,到底还是有些公文不适合外人看,所以每次都是七娘一人进出,往日里画秋也是守在门口的。
如此想着,七娘便推开了书房的门,正欲寻了架子将荷包挂上,隐约觉得不对,警觉的转身“什么人?”
话毕,一把短刃横在了她的脖颈“别出声。”
是个男声,明显是藏了本音的,甚至有些沙哑。
七娘稳稳的站着“你是什么人。”
那人有些惊奇“你不怕?”
“怕又如何,你还不是站在这里。”
那人听完便没出声。
七娘紧接着又道“今日苏府设宴,四周皆是守卫,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别出声,自会无碍。”
七娘左右打量着,见父亲的桌案被翻过,明显是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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