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傅文山点头说:“当年,救出禹行,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我愤怒之下,确实用了很多方法去追查。只是,当时禹行不能说话,我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陶江南。”
“当年的陶江南,也只是一个浑沌少年,闯祸之后,就把罪名推给禹行,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善后,所以一走了之。”凌轩说。
傅禹行点头:“后来,我也查过,在我出事后,陶江南就消失了,直到运动结束第二年才回来,如果没有人传消息,他应该不知道我的情况。”
“他不知道你的情况,又怎么会那么巧,在你吃上柳根茂的药,傅先生没有余力追查的时候回来?”舒小秋含笑问。
楼靖问:“会不会是陶江南逃走前,托人注意傅大哥的消息?那必然是亲近的人吧?傅大哥能不能想到是谁?”
“不会!”傅文山摇头,“京城的清贵圈子就这么大,这么些人,我傅家也是有名有姓的,除非陶江南有把握,这个人会为了他和我们反目。”
“所以,是本来就知道这件事的。所以,更大的可能是参与这件事的。”舒小秋慢慢的说。
傅禹行眸子骤然一深,沉思一会儿,微微点头:“当时,他们参与那件事的有五个,加上我六个人,事发的时候,包括我和陶江南在内,四个人一起被抓,另两个当场逃走了。”
“后来呢?”认识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舒小秋听他谈到那一段往事。
傅禹行说:“审问的时候,先审的是曾东树,他说不知道,只是凑热闹过去的,是不是的,其实我也不知道。”
“然后呢?”舒小秋又问。
傅禹行说:“第二个问我,我也说只是凑热闹过去的。”
他是真的凑热闹过去。
舒小秋微微点头。
傅禹行握了握拳头,摇头说:“第三个问到陶江南,他……他就说,是我带他过去,事情是我和逃走的两个做的,并且供出了那两个人的地址。”
“第四个人呢?”舒小秋问。
“第四个是平长风,他……他说不知道……”傅禹行说到第四个人,已经眼睛充血,低声说,“平长风,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知道我是第一次去,却说不知道!”
“后来,他们三个都放了?”舒小秋问。
傅禹行点头,苍白了脸,苦笑说:“我受刑不过,只好认了,他们三个就放了。”
“后来呢?”舒小秋抬头去看傅文山,“这几个人,陶江南跑了,另四个人呢?”
听着儿子的讲述,傅文山的脸色也是难看到极点,摇头说:“没有抓到的两个,当时就跑了,隔了一年多才回来,我找到他们,他们听说是禹行顶了罪,非常惊讶,才说出是陶江南带的头。”
所以,这两个人并不知道陶江南把罪名甩给傅禹行。
舒小秋点头,又问:“另两个呢?”
“都跑了,所以,我虽然知道那些事是陶江南带头做的,可是却不知道是谁嫁祸给禹行。”傅文山摇头。
直到傅禹行的病有了一丝起色,可以说话,才确定是陶江南。
舒小秋问:“那两个人,有没有再回来?”
“有!”傅禹行点头,“平长风是在我刚刚醒来后就回来,在我床前痛哭流涕,骂自己懦弱,当时只想自保,所以听到陶江南嫁祸,选择了沉默。”